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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莳给童六介绍的客户是一个公司的高管，这应该是顾莳不知从哪里捡过来就塞过去的人，因为基本信息都有，就是不知道那人的名字，就跟童六说去了地方就能找到他。
陈辞怀疑是自己最近发病导致的幻听，重新问了一遍：“雇主名字叫什么？”
童六眨眨眼：“顾莳说是姓石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童六看着他，两只眼睛传递的信息只有两个字“没了”。
什么啊，就没了！
陈辞回头问：“乔总就不管管吗？”
乔木深手里拿着pad，眉毛微蹙：“顾莳介绍的人就先别管了，到时候见了面不就知道了吗？”
虽然他的神情和当时的情景完全可以对得上，即使这样陈辞还是怀疑他根本就是在敷衍这件事，因为他最近在家里的时候就听见乔总公司的焦头烂额。
但陈辞也鞭长莫及，他接到电话得知家里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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