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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陈之墨的加班其实本来在晚上九点多就结束了，但是他想空出今天的时间来，尽量调整过将很多今天的工作熬夜做完，他没料到梁婳一大早就要出门。
梁婳沉默片刻，才说：“我没答应你什么，我今天有事。”
她绝口不提他生日的事，他也没说，但似乎还在坚持什么，站着没动。
梁婳推他一把，“让开，我要出去了。”
陈之墨安静几秒后让开路，在她身后说了句：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梁婳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这天她在梁氏总部呆了一天，但梁赫很忙，不是开会就是在办公室和人谈话，根本没空理会她。
她只能到处找自己认识的人探听情况，但并不顺利，好半天也只打听到梁赫这两天在查公司的历史账目，以及证监会这两天忽然将对梁氏的每年例行审查提前了。
中午时陈之墨给她打了几通电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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