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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行啼笑皆非地看着黎明曜，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个栗子，说：“一天天的，哪里学来的这些怪话！”他抱着黎明曜摇了摇，说：
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你才五岁。穿着雪白的狐裘，整个人小小的，像个瓷娃娃一样安静，感觉稍不注意就会被碰碎了。后来，太太说你就是我们的小妹妹了，我那天别提有多高兴了！我的亲妹妹被我娘宠的脾气暴躁，我一点也不喜欢她。后来，大姑娘和二姑娘都不喜欢你，你只能一天到晚跟着我们。芷兰苑没有丫头服侍你，你只能求着杜仲茱萸远志她们帮你做这做那。那时候我们自己也是孩子，根本不知道你那时的处境有多艰难。后来，后来……”
眼见着温行又激动了起来，黎明曜自觉地握住他的手。她发现，只要自己握住温行的手，他多少还能收敛一些。
温行深吸了一口气，回握住黎明曜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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